[学习空间的发展]

学习空间的发展[摘 要] 随着教育信息化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学者关注到学习环境对学生学习的影响，学习空间便是学生学习的最基本环境。通过整理相关文献，文章分别从学习空间案例分析、学习空间对教学行为的影响和非正式学习空间对学生行为的影响三个方面展开论述，最后总结我国学习空间建设现状和所面临的挑战。[关键词] 学习空间；
学习评价；
评价系统一、引言自从班级授课制实施以来，教室等教与学发生的学习空间在形态上虽然有所改变，但是教师在讲台上教学生排排坐在下面听的形式却历经数百年的时间而没有本质的改变。研宄表明，这种类型的学习空间无论是从物理环境还是心理环境都不能满足学生的需求，其教条化、模式化、单一化、静态化的缺点不能发挥学生的积极性。在这样的诉求下学习空间的多形态应运而生的，其活动课桌椅和多屏显示系统的组合不仅为教师不同形式的教学内容呈现带来可能性，更能创造“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课堂形态。冯永靖在对台北和内地的所学校的教室空间现状进行调研和横向对比后发现，内地的教室空间的设计存在以下三方面的问题：①教室班额过大，桌椅列过密，不但造成了学生活动空间缺乏，还降低了教室空间的灵活性。②大部分教室内的新增功能分区，如图书馆、储藏空间、展示区等都存在维护不当或者是功能发挥较差的问题。③教室空间的发展滞后于教学理念及教学模式的发展。教室空间弹性不足不仅限制了促进素质教育的多远空间发展，还阻碍了新教学模式的实施 1。除此之外上面提到的问题，对学习空间进行重构还来自以下三方面的诉求：①学习者期待；
② 新信息技术的加入；
③ 教育范式的转变。从学习者期待的角度来说，现在的学生和年前的学生相比，对学习的态度、期待是不同的。学习空间通常能反映一个时代的人和学习方式，因此年前的学习空间不能满足年后的学习者的需求和期待。现在的学习者喜欢活跃的、参与性和实践性强的学习活动一一这也是他们在个人生活中展现的学习方式。他们喜欢社交，希望通过各种方式进行交流和分享，并且乐于接受新技术。从技术的角度来说，信息技术正在改变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收集、分析、展示和传播知识都离不开信息技术的支持。网络不仅仅只是一个图书馆，而是学生的信息世界。学生和老师倾向通过同伴和信息数据库获取信息，而不是简单地想要去掌握所有的信息。另一方面各种新技术，如计算机、平板电脑、多屏显示、交互式电子白板、实物投影、智能录播系统都已经走进了教室成为学生的“学伴”。从教育范式的角度来说，教学关心的重心已经从让学习者掌握知识转向如何让学习者主动建构知识 2。这一范式重视学习者的参与度，学习者的先前经验、知识与已有的图式衔接以及创造新的图式。环境要提供经验、刺激感官、鼓励信息交流，提供练习、反馈和应用与迁移的机会，以最大限度地支持学习。对学习空间的设计，国内外已经有一些探究性的研宄。国外的如大学由微软资助的未来课堂项目、州立大学的高级课堂技术实验室、斯坦福大学的项目等；
国内的如华东师范大学信息技术学系的“未来课堂”项目。然而，一个人的知识来源不仅仅是正式学习机空间，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来自于正式1 冯永婧.成都台北两地教室空间研宄[D].成都:西南交通大学,2010.6.2 陈向东,蒋屮望.现代教的空间架构[J].现代远距离教育,2011,(4):54-59.学习空间之外的形式多样的非正式学习空间。一项来自美国的研究结果表明， “一个人的大多数知识来自于偶然学习，因此与以往重视正式学习空 1 间如教室设计相比，现在应该更加重视非正式学习空间设计，让学习无所不在。

”1尤其是目前：科技的高速发展使得我们拥有了大量的学习资源，例如无处不在的无线网络、丰富的网络资源和日益大众化的移动设备，让学生在任何时候想学习均能够获得所需的信息与资源。二、国内外学习空间案例分析为了更好地把创新教学策略与先进技术应用于课堂，对于学习空间的设计就显得尤为重要。国际上已有些教育技术学者开始探讨学习空间与教室设计的再造，并在高校与相关机构展开了积极探索与实践。通过对加拿大皇后大学的主动学习教室(Active Learning Classrooms，简称 ALC)项目与北京师范大学未来学习体验中心的案例分析，来了解学习空间设计的理念，并对未来的教室空间设计有所启示。（一）加拿大皇后大学的未来教室案例 2为了促进学生学习的积极与主动性，2011 年加拿大的皇后大学(Queen s University)教学委员会考虑重新设计位于 Ellis Hall 三层的三间教室(如图 1 所示) 。

，并在 2012 年受到资助后开始实施该计划，最终于 2014 年的冬季学期(Winter Term)正式开放并投入使用。图 1 三间教室全景图1.Ellis 319 教室如图 2 所示，该教室最大的特点就是学生课桌椅非常具有灵活性，共可容纳 48 人。每把椅子的手臂上都附有写字板，能够放置笔记本电脑或书籍等。由于所有椅子都是可是移动的，所以小组的组合形式灵活多样，可以根据教师实际授课的需要灵活的进行组合。讲台具有控制版面，教师可随时接入 VGA 或 HDMI，需要时也可进行投影。除此之外，白板四边环绕教室墙面，供学生进行组内讨论或组间展示等。图 2 Ellis 319 教室1 从春侠.大学和谐文化建设与学习空间设计[J].高等教育管理,2008,⑴:31-33.2 江丰光,孙铭泽.国内外学习空间的再设计与案例分析[J].中国电化教育,2016,(2):33-57.2.Ellis 321 教室如图 3 所示，该教室主要用于小组合作式的学习，共可容纳 136 人。每张桌子都配有一台显示器，供小组进行组内讨论时使用。如需要在全班进行展示，教师可通过切换使所有显示器播放与显示同样的内容。在两台桌子的拼接处，设有四个充电插口、一个单项式话筒(Push-to-Talk Mics)、供学生在 VGA 与 HDMI 之间进行切换的两个按钮与一个电子放大设备。讲台配有交互显示的 PC 机、LCD 触摸屏、实物投影机、 USB 电缆、并可接入VGA 或 HDMI。同时教师可使用头戴式麦克风，在进行授课的同时更方便地在教室内走动。图 3 Ellis 321 教室3.Ellis 333 教室如图 4 所示，该教室最大的特点是具有良好的交互性，共可容纳 70 人。该教室主要用于六人一组的合作式学习，每个圆桌配有六把可移动的椅子与一台交互式显示器，供组内交流讨论或组间展示时使用。圆桌中间有六个插口供学生给电子设备充电，两个按钮供学生在 VGA 与 HDMI 之间进行切换，还有一条与交互式显示器相连的 USB 线缆(USB Cable)。教师在授课时可佩带头戴式麦克风，学生可使用无线式手持话筒在进行小组展示时进行讲解。图 4 Ellis 333 教室（二）北京师范大学未来学习体验中心简述北京师范大学教学楼五层教学改革创新实验教室于 2014 年 9 月落成，该层融入学习空间设计的概念、多功能教室设计并持续开展不同创新教学与实验。教学改革创新实验教室包含互动讨论教室、互动教学案例教室、分组互动学习教室、教师教育实训教室、国际远程协作教室、未来学习探索实习教室以及录播控制室等设施等七间不同功能的新型态教室。这些教室都可以利用苹果 Airplay 技术可以进行终端音视频的实时展现。1.501 互动讨论室该教室(如图 5 所示)适用于 15-20 人的小班授课。教室的桌椅都带有轱辘可以自由移动，非常适用于自由分组探讨教学。同学们可以通过移动设备上的微信扫一扫功能即时加入课堂并随时将问题反馈给老师，让老师能够及时知道学生们的不懂之处，及时对其进行讲解。教室内的吸顶式摄像头、天迈设备可进行全程式的课程录制，方便教师进行课后的研讨、分析。高清摄像头还可以进行录制传输，采用光纤或其他链路与异地教师完成教学活动。老师可以使用自己携带的笔记本，通过 VGA 传输进行课程的讲解。图 5 501 互动讨论室实景(不同组合)2.502 分组互动学习教室该教室适用于 30-40 人的分组讨论互动教学。教室内共有六块独立白板，可用于投影，也可用于板书书写。教室可划分为 5 个分组区域，学生分组后进行讨论(如图 6 所示) 。教师在授课时间依次分组进行教学，针对不同学生的问题进行讲解。

实现师生互动，生生互动，学生成果的展示与学生成果的对比，老师可以控制屏幕显示不同终端。同时，学生也可自由组合，根据不同组别进行讨论。更好的学习课程内容，亦适合分层次教学。此外，学生也可以自助预约教室内小组，创建独立学习空间，使用小组内设备，完成探究、研讨等形式的学习。学生在分组讨论学术问题时，可将自己的见解推送显示到每个区域的屏幕上。让所有分组都能看到自己的见解。支持 1 对 1 推送，一对多推送。学生可以分成两大组，持不同观点针对一个主题开展辩论、进行教学内容互动、探究。以学生为主体开展讨论，老师从中引导、点评、总结。在整个教学过程中，学生通过微信平台扫一扫二维码即可加入课堂。老师采用 Suface 控制专用切换设备进行各种教学模式的切换。图 6 502 五小组授课形态3. 503 教师教育实训教室该教室适用于 30-40 人的教学实训、微试教 (如图 7、图 8 所示)。课堂可采用小组合作形式，每个小组使用独立的桌椅，独立展开交流讨论；
同时，弧形宽屏具有聚拢课堂效果，使不同小组的同学之间也可以进行近距离交流；
桌椅可以随意移动，使课堂摆脱传统教学的固定性，有助于活跃课堂气氛。教室提供了弧形超宽屏幕用于进行多功能教学：多屏互动教学：主屏与辅屏配合使用，辅助教学；
全屏模式：展示宽幅、超广角教学资源，给学生以丰富的视觉体验。学生通过微信平台扫描二维码即可加入课堂，教室上方装有多个高清摄像头，可进行录制转播，完成远程教学活动。图 7 503 教室实景 图 8 503 触摸式一体学习机独立的学习空间4. 504 国际远程协作教室该教室适用于 40-60 人的三方远距课程、远程听评课指导、网络教研活动。该教室里的各种设备通过 WIFI 无线连接在一起，通过对它们实时操控，进行互动教学。教室内配有 70 寸一体机，通过有线传输，可以接受任何画面，供主副屏幕使用(如图 9、图 10 所示) 。该教室可进行远程互动视频教学。教室内分别有两个投影幕，两台液晶电视频，老师可以在这四个设备中随意挑选一个作为主讲屏幕。并且四个设备可以互相连接，做到互动视频教学。教师在该教室内讲解的课程可以通过视频会议实现远程的课程直播。未来信号可以到大播机房，实现到全国各地的直播。同时，教室内的升降式摄像机能够实现课程的全程录制。该教室可进行多屏互动教学。教室内四个屏幕设备可以分别为讨论板、授课主屏、授课辅屏、学生反馈屏。同学们可以通过自己的移动设备上的微信扫一扫功能即时地加入到老师所讲的这一堂课中，进行互动讨论。同时，同学们可以把自己的疑问，不懂得地方通过天脉设备的讨论板及时反馈到老师那里，让老师可以马上做出讲解。此外，老师还可以使用自己携带的笔记本，通过 VGA 传输进行课程的讲解。图 9 504 国际远程协作教室实景 图 10 504 不同组合远程授课形态5.505 未来学习探索实习教室(控制室、教学观察室)该教室适用于 10-15 人的教学观察室。该教室主要为控制室与教学观察室。教师学生可以在 505 观看 5 层各教室授课情况，针对教师授课形式、学生参与课程的层次、内容展开学术探究及分析。专家在教室内授课内容可以通过 505 控制室将授课过程传到校外，让异地教师可以远程观摩专家授课过程，开展教学研讨。目前，与校内现有具有会议终端的房间京师学堂、学生活动中心、会议室等互联互通，可将本层示范性课程在更大范围内进行展示，并可实现点对点的互动。对于采集下来的精品资源，可通过校内已有非线编设备进行加工，在网络环境中分享。或通过 5 层先进的音视像设备，作为北京师范大学 MOOC课程制作的一个有益补充。6.506 录播控制室该教室(如图 11 所示)适用于 3-5 人的录播控制室。通过教室内摄像头录制的课程可以通过网络传输设备传输到控制室，老师们可以坐在控制室中，远程听讲，观看本堂课程。观看过程中，录播控制室同时进行课程的录制。图 11 506 录播控制室7.507 互动教学案例教室该教室(如图 12、13 所示 )适用于 20-30 人的互动教学案例教室、乐高教育活动等。该教室适用于互动案例教学，学生人数较为灵活。老师使用本教室专用 Surface、同学们使用移动设备进行针对性案例教学，并且进行授课解答。本间教室使用桌椅均是可移动桌椅，同学们可以移动桌椅围绕着老师进行听课，或自由分组讨论。教室内安装有吸顶式摄像头与天脉设备，可对案例教学进行全程式的课程录制，方便老师在学术课下对课程进行课程研讨、学术分析。录制的课程也可以通过网络传输设备传输到控制室，老师们可以坐在控制室中，远程听讲，观看本堂课程。同时，老师还可以使用自己携带的笔记本，通过 VGA传输进行课程的讲解。同学们可以通过自己的移动设备上的微信扫一扫功能即时地加入到老师所讲的这一堂课中，也可以通过移动设备随时随地地将问题反馈给老师，让老师能够及时知道学生们的不懂之处。图 12 507 互动教学案例教室设计 图 13 507 互动教学案例教室实景8.509 移动学习教室该教室(如下页图 14 所示)适用于 25-30 人的移动学习、互动研讨。该教室适用于 25-30 人的小班授课，学生可在教室内了解和体验移动设备学习。学生可自行佩带 i Phone、i Pad 平板电脑、笔记本等移动设备，完成课程学习、碎片化学习时间。在校学生随身携带手机、笔记本完成课堂学习，回到家里课后学生可以利用固定的电脑在网上回顾课程内容，实现课后复习、思考，从而实现固定设备与移动设备的结合。上课过程中，同学们可以通过自己的移动设备上的微信扫一扫功能即时地加入到老师所讲的这一堂课中。学生可将课堂笔记通过 Cloud 笔记记录同步到云端，或通过网盘存储将课堂上课件等资源上传到云端，便于课后复习。同时，同学们可以把自己的疑问，不懂得地方通过天脉设备的讨论板及时反馈到老师那里，让老师可以马上做出讲解。苹果设备可以使用 Airplay 功能直接将移动设备显示到屏幕上。图 14 509 移动学习教室实景三、学习空间对教学行为的影响 1与众多学习空间的设计案例相比，学习空间对教学的影响似乎并未引起研究者的足够重视，而这将会影响学习空间设计的优化，进而阻碍学习空间的进一步推广。

基于上述考虑，聚焦于学习空间对教学行为的影响，文中主要关注学习空间对师生互动行为、教师行为和学生行为的影响。下面是教学行为的变量界定与编码设计。（一）学习空间对师生互动行为有何影响？参考弗兰德互动分析系统对师生互动行为的分析维度 2，文中从课堂结构、教学风格、典型内容等三个方面对师生互动行为进行分析。1 王周秀，许亚锋.学习空间影响教学行为的实证研究[J].电化教育研究，2015， （4）：95-102.2 宁虹，武金红.建立数量结构与意义理解的联系——弗兰德互动分析技术的改进运用[J].教育研究，2003， （5）：23~27.1.课堂结构分析课堂结构分析的主要内容包括课堂教学中的教师语言比例、学生语言比例、沉寂比例和技术使用比例等四个方面。通过研究发现，在传统教室和设计好的学习空间中开展教学，后者的技术使用比例显著高于前者，而教师语言比例、学生语言比例和沉寂比例不存在显著性差异。

2.教学风格分析间接影响（编码 1~5）与直接影响（编码 6~8）的比值能够反映出教师在课堂中更倾向于直接控制还是间接控制，如果比值大于 1 代表教师更倾向于间接控制课堂，小于 1 则代表更倾向于直接控制课堂。另外，编码 1~3 代表的是教师通过对学生施加积极的影响进行教学，编码 7~8 则代表教师通过对学生施加消极的影响进行教学，因此编码 1~3 与编码7~8 的次数之比反映的是教师在积极强化和消极强化方面的教学倾向。通过研究发现，在传统教室与设计的学习空间中教学，间接影响和直接影响之比、积极强化与消极强化之比均无显著性差异，说明在传统教室和设计好的学习空间中教师的教学风格和教学倾向并无显著差异。3.典型内容分析为了更进一步探索实验组与控制组在师生互动行为上的差别，选择了讲授（编码 6） 、表达观点（编码 10） 、主动提问（编码 11） 、与同伴讨论（编码 12）等四个典型内容进行分析。其中，讲授作为一种最主要的教学方法之一，探索教师在两个不同的教学环境中在采用讲授法方面是否有显著性差异有重要意义，而表达观点、主动提问、与同伴讨论三者都代表了学生在课堂中的主动参与程度，另外与同伴讨论还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学生在课堂中的社会性交互水平。通过研究发现，在设计好的学习空间中教师讲授频数显著低于在传统教室中的讲授频数，而学生的表达观点频数、主动提问频数不存在显著性差异。（二）学习空间对教师的行为和学生的行为有何影响？1.学习空间对教师的行为有何影响？通过研究发现，在设计好的学习空间中教学与在传统教室教学相比，前者中教师移动显著高于后者，前者中教师的指导行为也显著高于后者。2.学习空间对学生的行为有何影响？文中主要研究了在课堂中学生的分心行为，通过研究发现，学生在设计好的学习空间中的分心行为显著高于在传统教室中学生的分心行为。（三）结论分析文中研究结果显示学习空间既有积极的影响，也会产生消极的影响。第一，学习空间并未对课堂教学结构产生重大影响，技术的使用比例是由于环境不同的结果。第二，学习空间对教师的教学风格未能产生显著影响，主要由于教师的教学风格和教学倾向是教师本人在长期的教学中形成的，具有相对稳定性。第三，学习空间对教师的讲授频数、学生与同伴讨论的频数均有显著影响。虽然学习空间并未对课堂的教学结构产生显著影响，但进一步的分析发现，学习空间中的讲授频数显著低于传统教室中的频数，而学生与同伴讨论的频数则显著高于传统教室中的频数，说明教师在学习空间中的讲授减少了，学生与同伴讨论的次数则增加了。第四，学习空间能够促进教师的移动和教师对学生的指导。研究表明，学习空间中教师的移动频数和指导频数都显著高于传统教室中的频数（显著性水平均为.001） ， 说明学习空间更有助于教师的移动和指导。第五，学习空间中的学生更容易分心。研究表明，学习空间中的分心行为主要表现在用电脑和手机等设备聊天、浏览无关网页、与同伴讨论无关的话题、注意力未集中到教师的讲解与示范等几个方面，说明技术增强的学习空间对教师的有效监督提出了更严峻的考验，另外学习空间中所具备的灵活布局在促进同伴间讨论的同时，也给课堂监控带来了挑战。四、非正式学习空间研究 1校园的学习空间可以分为正式学习空间与非正式学习空间，两者在特征与功能上有着明显的区别。虽然非正式学习的重要性己经得到广泛的重孤但是作为非正式学习载体的校园非正式学习空间却缺少深入研究。文中首先对非正式学习、学习环境和校园环境建设理论研宄进行了系统的梳理。然后对非正式学习空间从功能上进行分类，探讨了如何将非正式学习空间与校园环境进行整合，提出非正式学习空间设计的原则。最后，从教育、社会、空间、技术四个维度对四个典型的非正式学习空间案例进行了剖析，分析了它们的优势与不足，并且提出了改进的建议。（一）非正式学习简介瓦肯思和马席克认为，非正式学习是学习者自身所拥有的一种的学习意识，是尚没有经过引导与组织的学习形式。对于学习者而言，非正式学习是学习者需求与生活、工作情境以及学习者自身的条件所密切相关的 2，比如自我引导学习、网络远程学习等。利文斯敦（Livingstone）认为，非正式学习是“任何发生在学校课程、社会机构的技能培训课程以外，有关于知识学习、概念理解或操作技能的培训学习活动” 3。“e-learning”一词的创造者指出，学习是社会性的，人们获得的知识和技能的主要来源是日常生活和工作。对于大多数人的学习和做事过程，非正式学习是一种时间、地点随机的学习方式 4。Marcia L. Conner 在一篇名为《Learn more now》的文章中谈到非正式学习的整合策略。Marcia L. Conner 认为，非正式学习展示了学习者的学习态度和学习内容，并进行相应的知识理解和技能获取，其学习的来源可以是日常生活与工作，或者受身边的人影响、娱乐活动等，又或者商场、图书馆或大众媒体等 5。相对与国外学者，国内学者余胜泉、毛芳等认为，非正式学习与实践活动密切相关，是相对正规的学校教育或继续教育而言的。在人们的工作、生活、社交等过程中，都具有接受新知识的机会，即为非正式学习的时间和场所。在学校里，正式学习主要指做中学、玩中学等学习形式，比如社团、协会、沙龙、运动会等 6。综上几种观点，非正式学习是指发生在正规教学课堂以外的学习形式。那么，非正式学习环境指是指除教学课堂之外的学习场所。例如，校园的小树林、图书馆、教室外的椅子、自习室等。（二）非正式学习空闾设计要求1.注重以人为本现在的学习空间设计之所以得到重视和取得巨大的成功就是因为设计之中更加以人为本，一切真正为了学生的发展，切实满足学生的需要，将学习与生活融为一体。如桌椅材质的选择、位置的摆放、灯光的设计、物品架的摆放等。尤其是信息时代的飞速发展，我1 陆蓉蓉.校园非正式学习空间研究[D].华东师范大学，2013.4.2 曾李红,高志敏.非正式学习与偶发性学习初探一基于马席克与瓦特金斯的研宄[J].成人教育,2006,(03):3-7.3 Daniel Schugurensky. The s of Inal Learning: Towards Conceptualization of the Field[J].Wall Work- -ing Paper, 2000.4 Jay Cross. Inal Learning-the other 80%[J].Internet Time Group,2003.8.5 Conner,M.L.Inal Learning[EB/OL].Ageless Learner,1997-2005.6 余胜泉,毛芳.非正式学习一一 e-learning 研究与实践的新领域[J].电化教育研究,2005,(10):19-24.们可以利用无处不在的无线网络来获取丰富的网络资源，让学生在想求知的时候就能够获得所需要的资源和知识。另外，学习空间设计的意图不应该仅仅是为了知识的学习和获得，学习空间也是社会交往、文化交流的重要场所，是校园文化的体现之地，因此， “学习、交往与文化，这些目标要素都需要在进行学习空间设计时认真考虑，才能够为学生多方面的需求提供一个人性化的学习空间。

”12.注重与正式空间相结合正式的学习空间与非正式的学习空间共同组成了校园学习空间连续体。学习无处不在，有关心理学的研究表明， “长期在单调的环境中生活，可能造成思维缓慢，智力下降”。相反，多“样化的环境，信息量大，有更大的吸引力，有利于学生稳定情绪和身心健康”。因此，加强非正式学习空间与正式学习空间的结合，即将学校作为整体的学习空间来考虑将有利于强化学习环境氛围、教育氛围，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3.注重空间形象不同的学习空间会给人不同的感受，宽敞明亮、温和优雅、装备齐全、自然舒适的学习空间会让人愉快、放松，激发人的思维和兴趣，产生交流的欲望。学习空间的设计首先要有吸引力，学习应该是无所不在的，每一个走廊、每一个角落，都可以作为非正式的学习空间，这些空间应该让人感觉到亲切、随和，放松。如果学习者在非正式学习空间中学习具有体验性和沉浸感，感受到真实性和愉快感，他们的学习更像生活而不是一节课，那么非正式学习空间的设计才有意义。4.注重舒适和便利非正式学习空间设计应该力求舒适。人处于不舒适的环境中很难集中精力思考问题，而在放松的情况下思维最为活跃。因此在非正式学习空间设计上，要特别重视舒适的原则。如在教室的走廊、拐角、大厅设置舒适的桌椅、美丽的景观，再配以柔和的自然光，可以供学生好好的学习或休息。非正式学习空间设计还要力求便利。如桌椅的摆放之间要有足够的空间，宿舍、餐厅、过道应该留有计算机接口，可供阅览的书籍报刊杂志，便于记录和展示的黑板，发布通知或公告的宣传栏，这些是学习空间的细节设计，然而这些细节的设计是非正式学习空间取得成功的关键。5.注重空间形式的多样性现在的教学理论越来越强调学生的主动学习、协作学习，人们通过交流思想、讨论问题可以学到更多的知识。因此在非正式的学习空间中，桌椅应该是可以移动、随意组合的，这样学生之间可以有任意形式的组合来进行交流讨论，学生既可以进行个别化的非正式学习又可以进行小组协作学习。（三）非正式学习空间设计价值学习空间的设计使正式学习和非正式学习紧密而有效地结合。

“如果把某些非正式学习的方面整合到教学设计的计划之中，努力提高学习经验中的真实性、体验性、愉快性，甚至自发性，我们将寻求到非正式学习对学习和绩效的意义” 2。本案例将非正式学习空间的设计与校园之中的教室、图书馆、实验室等正式学习空间相结合，更好地促进学生学习。学习空间的设计完善校园学习空间连续体。上文提到的校园空间连续体很全面地涵盖了从正式学习到非正式学习的整体框架，我们承认非正式学习在校园学习空间连续体中的重要作用，非正式学习可以发生在学校中的任意场合，而如果对这些场合进行有效的设计，将1 从春侠.大学和谐文化建设与学习空间设计[J].和谐文化建设中的高等教育管理.2008,(5):16.2 王为杰.教学设计趋势及问题[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235-243.